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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平台的审核和限流模式又出新招了,我自己帮别的公司运营的自媒体账号因为账户名称中有“x国”字样,原来是敏感时期发啥都不给你过审(无论内容是什么),现在是审核能给你过,但是发布出去之后除你自己在后台以外,其他所有地方都看不到。而且还装得特别像,自己后台点开链接都能看到,但实际上分享链接出去给别人,打开都是404。敏感时期过后还会假模假样地给你分配一些阅读的数据,哄骗你认为过了那段时期就好了,想留你继续在平台生产内容。

还有就是认证,我手上的账号因为是时代遗留产物了,所以账户昵称上还能直接带国家的名字。现在想开类似的认证账户,比如你想开一个叫“美国那些事儿”的微信公众号,认证的时候你必须提交你所在机构、公司的名称里就有“美国”两字的证明(比如所在机构就叫“美国文化协会”什么的),否则无法认证。不过就连这个大概也是老黄历了,是3年前我想帮某国外学校认证的时候发现的问题,现在可能别说认证了,创号没准都创不了。

最后还有一个傻逼的点是提交认证的材料不管什么都要盖公章,欧美的正式文件都是负责人签字居多,哪有公章这种玩意儿,最后给逼急去给刻了个全英文的章才把这事解决......真的太傻逼了。

坚子身份证登记住址和我同学一个院。虽然那是个低调华丽老破小,人家也不一定住那儿,但想想老爷也住老破小就感觉好奇妙。

这种情况会让我觉得没救了,如果现在中国换个李强上台回到江泽民那个时代,或者习近平不搞清零了,只要比习近平比现在稍微好一点能出门能活下去,中国人就觉得不用反抗了,纷纷变成顺民。

注意现在80后90后怀念的江泽民时代是你无忧无虑的童年,天塌下来有大人顶着,成年人经历的那个残酷的社会才是真实的江泽民时代:
去举报政府是会被警察割舌头(刘晓波关于李绿松的文章:割去社会的舌头);
没有本地户籍会被收容所随意抓走打死(孙志刚);
大下岗夫妻不得不卖淫为生;
农民被系统性歧视,女性自杀率世界第一,农民被人头税逼到1万人冲击政府才取消农业税

比习近平好一点就不反抗了,觉得没必要追求民主了,反而去歌颂独裁者,那就活该十年后又来一个习近平,那就只能说中国人和独裁者很配,生生世世不分离

身在国内参加白纸革命的朋友,如果自身还相对安全,请务必要接受外国记者的采访。现在全欧洲24座城市都将举办乌鲁木齐大火纪念活动。请把你们的声音传出来,我们是你们的回声。如果需要外媒的联系方式我把TG链接放出来

人们感怀江泽民时代的自由气氛时,常有人指出这是监控技术原始的缘故。60年代技术比90年代原始,但政治气氛萧瑟得多。
太阳落下还是升起,抬头便知。

之前在北京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巡警搭讪,北京几年前就查手机和身份证了,巡警会把你身份证放到机器里扫一下,看看是不是良民,把你手机也插在机器里扫一下,不知道扫什么。
有时候看到路人快被拦下了,我就横插一杠叫住巡警问路,警察同志,北京哪里能吃到正宗烤鸭?警察同志,公共厕所在哪?警察同志,附近有豆汁吗?麻烦您带我走一段,谢谢谢谢,北京警察就是热心肠呢,回头给您写表扬信!路人也很上道,快快地溜之大吉。
谁也没伤害到,我看连巡警也挺满意捏。

吃完午饭,精神稍微好一点了,再写写后来发生的一些事。
在我被押上车后,陆陆续续还有五六个人被推进来,有和朋友出来吃顿饭的,也有穿着短袖短裤出来跑步的(均为自称),车里警察和我们的人数一直保持在至少一比一的状态。我自身经历而言,被上手铐的加上我只有三个人,均为外表看上去比较高大的,后来被送进来的人中,那位自称是跑步路过的人,虽然能看出来有挣扎痕迹,衣服已经被撕扯变形,但在上车之后也没有被更多地限制自由;还有一位年轻女性,同样也没有收到多余的恶意对待,在提出去洗手间的需求时,也会(在等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有女警陪同。在我看来,他们在确保你不具备反抗能力时,就不会对你进行更进一步地对待。当然,这些只能代表那一天晚上我个人遇到的情况,无法保证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他们会遵从同样的标准,与我一同被关押的人告诉我,在那天晚些时候,警察已经选择使用辣椒水,并且在大巴车上有用私刑的情况,所以仅供大家参考。
然后讲一下派出所的羁押室的条件,我所被关押的地方一层有三个房间,三面是墙,一面玻璃,每间大概四平米,在两面墙边有长条的椅子,理论上来说,每间只能关四个人。卫生间只有下半扇门,而且和最近的羁押室只隔了半米宽的走廊。现在回想起来,我对玻璃房最深的印象,就是头顶上永远不会熄灭的灯,让我想起之前在《1984》里读到的“我们会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和我关在同一间玻璃房的,有出门做核酸的阿姨,有前一天凌晨四点被抓的帅哥,也有出门吃饭的灯光设计师,也有大四的实习生,他们抓人时,不在乎你具体是谁,只在乎你是不是站在他们面前,所以朋友们,我不会告诉你你该做什么,我只会讲,我们是成年人,在自己独立做出选择的情况下,如果你不想遭受我和其他人所遭受的情况,那请你务必远离,保护好自己,就像我之前说的,监狱放不下所有人,可这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要去监狱。
可能是因为被抓的人太多,我在羁押室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等待处理,实际被传唤的时间大概只有三到四个小时左右,在这个过程中,首先会让你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录指纹,拍摄正面和两个侧面的照片,同时会让你脱光衣服,在摄像机前蹲着跳两下,实在是很屈辱,做完之后会采集你的血液样本,抹在一张纸上,具体的用途似乎是检测是否吸毒。然后会去另外一间房里,你和两个警察隔着玻璃,坐在刑讯椅子上做笔录,到了这一步,就非常看运气了,审讯我的警察比较温和,在做笔录的过程中,比起问话,我个人更感觉是给我两个答案让我自己来选,比如“你是自己临时起意还是受到了什么组织的指使?”这样。顺着他的思路走,不要明显地反抗,也许会使整个过程比较快速地结束。不过在后来等待释放的时间里,我有看到一位被抓的人态度比较激动,同时审讯他的警察脾气很暴躁,导致他的笔录时间拖得很久,同时他的微信聊天记录也被截图打印了下来送进了审讯室。我想说的是,羁押室的条件不是正常人应该呆的地方,第一次抓我们,最多只能传唤24小时,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不给他们扣留我们的理由,早点离开可能是更好的选择。无论选择怎样的方式,我只希望大家是基于自己的实际情况,做出自己能负责的选择。
我由于被抓的时候就已经被上了手铐,所以没能对自己的手机做出相关的保护措施,如果你不幸被抓,且能够操作手机的话,请务必看看象上的信息,上面有如何保护自己信息的相关嘟文,请务必查看。有一点我没在这里看到,所以分享给大家,Sim卡是可以上锁的,每次手机重启后都需要解锁sim卡才能使用正常功能,也许大家可以尝试使用。

百灵果在这一期采访了一位叫A的维吾尔族男性,他提到:

1.实际上的遇难者人数有四十多位,其中最小的孩子只有十个多月;

2.遇难者多为女性和小孩,男性不是在方舱就是在集中营;

3.因在微信上告知他人实际死亡人数而被拘留两个星期的苏女士其实是维吾尔人。她也很可能不是被拘留的个例,实际上会有更多维吾尔人被拘留或者直接送到集中营;

4.火灾发生后信号屏蔽车开入小区,所有住户的手机都被一一检查,删除敏感信息;

更完整、更准确的内容请参考视频或音频节目,4:27秒开始。

【『直播』 聊聊中國抗議:跟中國、香港、維吾爾、台灣人直播聊】
youtube.com/watch?v=STOrnWctl4

前两天在上海被带进去的女生朋友出来了。

她在现场看到,警察对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瘦小的女生暴力执法,推压在地上;

到了警局,警察们对着这些年轻漂亮,高知高薪的女性,发表带着颜色笑话的“思想教育”;

到了最后的按手印环节,更是毫无必要的握着我朋友的手,一根根手指慢慢的按。。。

这些基层男性,总算是在权力的淫威下,骑在优秀女性身上,一展雄风了。

醒来了,头还是很晕,但浑身上下的不适让我怎么躺都不怎么舒服,还是坐起来写点什么吧,趁自己还没忘记,趁现在还能写下来,发出去。
手机在周天晚上被送到派出所的时候就已经被收走,现在还在他们手上,一想到这点,我打字的手不禁有些迟疑,可如果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话,自己的内心也难以安定,所以,持有我手机,声称哪怕我不提供密码也能查出资料的警员们,我权当你们也能看到这一笔一画,写下的每一句里,有半句都是写给你们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外表对他们而言看起来比较有威胁,所以当我一个人举着手机站在警察面前时,他们选择让离我最近的几个人,合力把我拖拽到他们组成的人墙后面以制服我。很好笑的一点是,在地上挣扎的我虽然无暇注意他们愿意花费几个人在我身上,但当自己的身体上下都被下黑手黑脚的时候,衣服都快被扒下来,双手被按在身后,和背包的带子一起被锁住时,耳边不断传来的“你冷静一点。快冷静下来。”声音还是让我在心里笑了一声,什么叫“冷静”呢?是我要像一具尚未僵硬的尸体一样任你们摆弄才叫冷静吗?当我在地上被你们辱骂,挨你们的打的时候,你期待一个正常人会怎么表现呢?也许你们在抓捕我时,看到的并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心里所设想的“暴徒”。在人行道上的我是手持凶器吗?不,那时我唯一持有的,是一部能够摄像的手机。我的背包里有事前预谋准备的危险品吗?不,里面只有雨伞,纸巾与一本书,就像任何一个临时起意出门的人一样。我有做出任何代表着暴力的举动吗?像是面对全副武装的你们举起拳头?不,我唯一做的只是没有后退,就像早些时候,人群里的一个声音所说的那样:“还要我们退到哪里呢?”
说实话,在你们制服我,给我戴上手铐之后,再叫来三个人押送我到车上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我真的有看起来那么危险吗?去面包车的路上我气喘吁吁,我一瘸一拐,我面目狰狞,我衣衫不整,眼镜和手机的充电宝早已在刚在的路上和我告了别,帽衫和裤子的口袋也被撕开,和你们简直是天壤之别,可有一点,我在你们的眼中能看到,在我的内心里也能看到,那就是对未知的恐惧。我的确害怕,在地上被拖向远离人群的方向,自己的呼救声被不知道来自何处的拳脚打断,被你们的辱骂盖过以至于听不到回应的声音时,我会害怕;在熄了火的车厢里,唯一的光源是外面的路灯,街上时不时有尖叫传来,可隔着双层的玻璃仿佛能隔绝情感一样,让坐在和自己比起来小的可笑的座位上的我,唯一能听到的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就像我上面说的那样,被你们铐上双手的人,远没有他看起来那么危险。看不到时间,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与世界失联,也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时,我也会害怕。可是,你们又在恐惧什么呢?腰间别的手铐,统一的反光马甲和制服,路边用卡车调来的围栏和塑料的盾牌,这些还不足以让你在面对人群时感到安心吗?
对了,在十字路上那个穿着便装的警察,那个从身后揪住我的脑袋,拽断我的头发,和你身边的人起头侮辱性地问我关于逝去同胞们的问题,把我挂在脖子上,自从我得到它之后从未离身的十字架项链生生扯断,扔在地上的警察,我知道你不会信仰宗教,事实上,我甚至没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信仰,可我会在晚上替你祈祷,愿主赦免你的罪过。
啊,我突然想到,会不会你们的恐惧,是来源于不敢相信异己的想法是真实存在的呢?你们不敢相信会有人在休息日独自一人出于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他人的指使,去做一个半小时的地铁,来到一个自己从未到过的地方为远在千里外的同胞祈福,所以你们会把和自己前进方向相异的人都拖到执法记录仪被关掉,监控都被调转了方向,用人墙遮挡了外面路人的摄像头的地方,做出法律并不授权你们的行为,我猜的对吗?
还要我们退到哪里呢?

天已经亮了,现在在学校的隔离点等着连着三天的核酸,不管理由有多么可笑,这是我在这几天里,呆过最舒适的地方了。

多年前端传媒报道膜蛤文化,结尾断言:「如果江澤民去世,可以想象膜蛤亞文化會有一次總爆發,然後逐漸消亡。」
今天就是这则预言的审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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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蛤源自世纪之交民间对江泽民的不满。知识分子嫌他自负、镇压民运;工人骂他的政府毁了全家的生计。更不用提法轮功和桃色传闻了。记得那时我爸常在座机前和同学同事大骂江附庸风雅:他去X大校庆,中文系念几句诗,外语系背几句莎士比亚,算什么东西?

这种情绪持续到2010年代——人们在胡温时期依然视江派为影子政府。人人网当年有个膜蛤相册《泽披众生,物阜民丰》,全是阴阳怪气的照片。

在我印象中,膜蛤负面意味消解,乃至成为各派表达政治不满的工具,要到习近平上台后。江下习上,工人老去,愤懑褪去;两人巨大的反差更让江多了几分可爱。2020年代,贴吧人人凉透了,网民也早换了几茬。曾经下辈子美利坚的D8都能为国出征,膜蛤之意鸠占鹊巢也是情理之中。

室友说小区群里有人说,人家也是工作,希望理解配合。
室友发了一句:让你吃亏的事情才会说叫你理解配合,你老板给你升职加薪,你妈给你做饭吃,从来不需要说叫你理解配合。什么叫理解配合,就是吃亏闭嘴呗。

其实我们住这个小区挺冷漠的,就是连粉红也不怎么有,除了具体居住事务,感觉都很避免社交。
结果现在也有人说“邻居要是感染了,我支持ta在家休养”,有人阴阳怪气说是不是有风险,我马上说,方舱最近大家都看到了吧,厕所都没得上哦。造孽啊,将心比心谁能接受把自己关在这里。就让人在家好好休息,大家都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的啊,将心比心啊。得多狠心才把邻居送进去哦。
然后大家纷纷表示支持居家。还有个女孩说自己是做法务的,开始给大家支招科普,如果遇到事情怎么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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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政策方向如何,奥密克戎爆发可能已成定局。我建议大家为家中老人做好准备。尽快接种疫苗,购买血氧仪。现在在网上买血氧仪只需几十块,快递尚可通达。
最坏的可能是各地资金全部投入方舱医院和全员核酸,迟迟不提升高危人群疫苗覆盖率、坚持拒绝复必泰;等资源彻底耗干后索性甩手不管,直接宣布胜利。
最后很多人可能还会像苏联解体那样思考几十年,既然结局这么残酷,当初是不是不解体(解封)就好了?
mp.weixin.qq.com/s/yWU_mgENUWo

@domao 借机写一点我自己的感受:

我真的非常敬佩清华周日中午第一位举白纸的那位女生。

可以看出原本她没有组织其他人和她合作,她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紫荆园正门口,举着白纸。其他人,包括我,从她两旁经过,进食堂吃饭。我吃了快20分钟饭,从出口出来后绕回到正门口。她还是只有一个人,台阶下面有三四个人,站定注目看着她。所以我也加入他们,一起围观她。因为希望如果有老师来干预至少不是她一个人应对。

这时她还独自一个人唱了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之后她的两名朋友来了,也和大家一起在下面看着她。

到12点半,聚的人就已经很多了。这是才有另两位同学上去和她站在一起举纸。

这样她独自一个人在哪里站一个小时。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自己站在那里所有承受的心里压力。

我至今还不知道那十位遇难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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