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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大河》我只看过原著,虽然是因为暑假无聊捏着鼻子看完了,但是很多地方不是很舒服。有一个细节是,梁思申和从前上海滩的资本家外公相认去了美国留学,写信给男主说,去了美国才知道夏天穿裙子要剃腋毛才叫文明。男主读着信想起他老婆和其他工厂的女人们夏天穿着裙子赶时髦却从不剃腋毛的样子,生出一丝嫌弃。我觉得这是他们夫妇感情破裂然后男主最后离婚娶了梁思申的第一步()

怎么说呢这整个情节就让我有许多问号,不管是“文明”的定义还是对女人剃腋毛的社会规训还是找个借口开始嫌弃发妻的心态,真特么集中美糟粕于一体,怪不得有中美两国手牵手的世界现状。

不管怎么看所有女角色都像是工具人,并不是你写一个家世厉害漂亮又学历高的女人她就不是工具人了,跟现实里一样,工具不工具不是这些东西决定的。当然,烂作品的特点就是,其实所有角色不管男女都感觉是工具人,改革开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1颗螺丝钉,这种感觉。

但是我接下来不会再买金属制有涂层的烤箱用品了,只要规格是“可进烤箱”的,玻璃或陶瓷质地的烤箱用容器要经用得多,也绝无涂层老化、涂层被洗掉、不安全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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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进烤箱的平底锅(Aldi 盛惠2.99镑),今日在烤箱中与香肠一同融化,宣告退休。再见,平底锅,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许多快乐,我们一起度过了非常好玩的四个月时光。

因此所有二代或三代移民寻根问祖的故事都让我觉得疑惑。如果“自我”是指,如果你在父母的国家长大或停在父母的国家,就可以轻松明白的东西,那么世界上会少掉许多各式各样的危机。

亲爱的,在布鲁克林或伯明翰或亚马逊丛林找不到的东西,去到保定或加尔各答也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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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柜里的谷和粮,是大米、红豆、燕麦、玉米和一种叫 Moong Dall 的扁小南亚豆子碎,熬了粥。在我看来腊月初八的八不该代表一定得凑八样,再说文言里的数字又多是虚词。盛出来尝没有味道,又放了香蕉、圣诞季买的巧克力裹果干坚果和一点蜂蜜,这样又凑成了八样。我说不上来,也不在乎腊八粥究竟该是甜的还是咸的,记忆里这只是寒假临期末考前的一天,父母依旧上班的一天,和平常一样吃好吃的的一天。也许有八宝粥或八宝饭,但是平时也可以吃八宝粥和八宝饭,在我脑海里它们与腊八并不紧密相连。就像八宝鸭一样,它们是一种搭配和处理食物的方法。

所谓某种文化的遗产,是这样私人的东西,是我及我的经历的总和。你无法去找到一群一模一样的人,把他们放在一起贴上标签,说“他们都有某某文化的遗产”。

至少,在我的故事里,你不能,因为这是我的故事。

#诗歌视觉化
活动第68期题目:
山花如绣颊,江火似流萤。
——《夜下征虏亭》李白
@VisualizingPoetry
梵高《罗纳河上的星夜》

欧阳江河《拒绝》 

并无必要囤积,并无必要
丰收。那些被风吹落的果子,
那些阳光燃红的鱼群,撞在额头上的
众鸟,足够我们一生。

并无必要成长,并无必要
永生。一些来自我们肉体的日子,
在另一些归于泥土的日子里
吹拂,它们轻轻吹拂着泪水
和面颊,吹拂着波浪中下沉的屋顶。

而来自我们内心的警告象拳头一样
紧握着,在头上挥舞。并无心要
考虑,并无必要服从。
当刀刃卷起我们无辜的舌头,
当真理象胃痛一样难以忍受
和咽下,并无必要申诉。
并无必要穿梭于呼啸而来的喇叭。

并无必要许诺,并无必要
赞颂。一只措辞学的喇叭是对世界的
一个威胁。它威胁了物质的耳朵,
并在耳朵里密谋,抽去耳朵里面
物质的维系。使之发抖
使之在一片精神的怒斥声中
变得软弱无力。并无必要坚强。

并无必要在另一个名字里被传颂
或被诅咒,并无必要牢记。
一颗心将在所有人的心中停止跳动,
将在权力集中起来的骨头里
塑造自己的血。并无必要
用只剩几根骨头的信仰去惩罚肉体。

并无必要饶恕,并无必要
怜悯。飘泊者永远飘泊,
种植者颗粒无收。并无必要
奉献,并无必要获得。

种植者视碱性的妻子为玉米人。
当鞭子一样的饥饿骤然落下,
并无必要拷打良心上的玉米,
或为玉米寻找一滴眼泪,
一粒玫瑰的种子。并无必要
用我们的饥饿去换玉米中的儿子,
并眼看着他背叛自己的血统。

#Fragmen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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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lia Earhart,第一位飞跃大西洋的女性飞行员。她的成名带火了一系列风潮,包括皮夹克在年轻女性间的流行。

啊这一章应该用男名的,没关系等全文时我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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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添加1点不讲道理没有意义的雷文恋爱段落 

被从树上背下来的孩子带着他采的槲寄生跑开了。拉维尼亚刚把用作背带的头巾草草披上头,埃涅阿斯伸手去拉头巾一角,用紫色镶边比划首席贞女的眼睛:“紫色很衬你,你应该穿这个颜色更多。”

拉维尼亚笑了:“士兵,我以为所有人中你最明白等级秩序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独裁官才能穿全身紫色。”

“我当然最明白等级秩序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从最底下摸爬滚打上来的,”箭手凑近了一点,“所以我最明白那一套都是狗屁。”

“狗屁。”首席贞女跟着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生硬犹疑,好像伊才是那个母语不是拉丁语的异乡人,正在学习“元老院”或“竞技场”的发音——在还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之前。但拉维尼亚很快充满信心,斩钉截铁地、口齿清晰地又说了一遍:“狗屁。”

然后首席贞女吻上了箭手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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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临期牛奶没了我是不慌张的,因为昨天去买菜时我已想到这点买了新牛奶回来(同时 Sainsbury‘s 的 Nectar 积分卡本周特惠买两品脱牛奶可积分90点,价值45便士,这个羊毛也薅到了)。月经第一天照旧工作态度散漫准备等休息日状态好补上,在长毛象说了一天女作家,现在脑中浮现的是一个男作家写的男角色——好像虚构角色真能这样分类似的!——萨克雷写的克劳利老从男爵说:“一天一个子儿,一年就有七个先令,一年七先令就是七基尼的利息。留心别乱花子儿,老廷克,基尼自然而然就来了。”

好作品也可以不讲究性别,抠门守财奴的时候我是克劳利老从男爵,看黄文的时候我是热爱淫秽法国小说的克劳利老小姐,野心勃勃时我是一心往上爬的蓓基·夏普(并偶尔感叹我也只想在那安稳的地方抛锚停泊比如拥有一笔一年XXXXX镑的年金),在虚无自欺欺人的爱情里我是威廉·杜宾,在吃东西和穿花衣服方面,我是乔瑟夫·塞德利。

好了大家应该已经发现了对我影响最大的作品是萨克雷的《名利场》,里面每个角色都是人。走过路过也请吃吃安利,我最喜欢彭长江的译本(新版好像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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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过完今天就要过期,今天用红辣椒炒菜没有去籽的小象紧急咕嘟咕嘟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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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萝炒波兰咸肉,确实可作茼蒿炒腊肉代餐。香菇菜心,番茄蛋汤。随便做做随便吃吃 :blobcatderpy:

我又不是广电总局,各位网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必向我报备。谢谢大家!

还有一位在我未成年的时代给我巨大影响的女作家是黑柳彻子,不管是巴学园故事、NHK电视台初代新人故事、当联合国大使时记下的塔利班冲突和割礼,怎样在雪地里拍鸽子洗出来结果什么都看不清,小豆豆所有的书都值得!

小豆豆的妈妈也写过一些自传性的书,我只看了《小豆豆与我》,黑柳朝是那种八十多岁跑去美国会站在窗口和保姆嘻嘻哈哈街上哪个过路男士比较帅气的老太太,是为“窗口猎艳”。总之是一种让我喜爱的(后来才发现罕有的)日本文学风格。

这两年我又发现小豆豆的朋友向田邦子的书也有翻译。邦子因为空难意外去世,在彻子的《小时候就在想的事》中有一篇写了她的葬礼。我很久之前先看了朋友如何回忆已逝的她,然后才接触到她的作品。向田邦子真好啊,我边看边想,果然是小豆豆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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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作家的回忆 龙应台2 

上高一的时候我又读了散文集《目送》,写五十多岁的龙应台怎么样送别健康一天天恶化的父亲,间杂回忆父母在1949大江大海年代及初到台湾的经历。写父亲去世后她努力照料母亲,带母亲去街上做什么呢?

“你开始留意商店,有没有,专门卖适合八十岁妇人的衣服?有没有,专门想吸引这个年龄层的商店?有没有,在书店里,一整排大字体书,告诉你八十岁的人要如何穿,如何吃,如何运动,如何交友,如何与孤独相处,如何面对失去,如何准备……自己的告别?有没有电影光碟,一整排列出,主题都是八十岁人的悲欢离合,是的,八十岁女性的内心世界,她的情和欲、她的爱和悔、她的时光褪不去的缠绵、她和时光的拔河?” 我想,好像是不怎么有,那是十年前了,现在也不太有。

这是高一看的,从高二开始我也经历了一个“目送”的时期,我从这样的书里学,成年人应该怎样面对离别。

那个时候的言论环境有一些不一样,杂志报纸上新书推荐、专栏书评经常提起《大江大海 1949》,弄得我以为此书已在大陆出版。等我上了大学手里有买书钱了却搜不到,上网感慨一通,才有网友告诉我,这书从未在大陆出版过。那么当年写书评的人是在哪买的呢?香港吗?现在可以在香港书店买到《大江大海 1949》吗?我到今天也还是没有看过这本一直想读的书,而且到了今天,有很多人听见龙应台的名字,就要跟你讲“中国文化是我的故乡”和《我的祖国》的故事。他们实在不明白我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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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作家的回忆 龙应台1 

在同样三四年级的那个时期,我也读了龙应台的《孩子,你慢慢来》。我认为这本书是我妈的诸多育儿书中的一本,但是我妈买的育儿书基本上都被我看了。她在前言里写,有些评论家就爱说:“那些女作家呀,一结婚就写丈夫孩子,婆婆妈妈的,无聊!”,她年轻时深以为然,然而自嘲自己也写了这样一本“婆婆妈妈”书。写她哺乳期和席慕容见面,大口大口喝奶昔感觉自己像一头母牛(褒义)。从孩子的角度写了她和当时的丈夫吵架,说她无法给小孩解释一些女性主义的概念(当时作小孩的我也不明白这些概念)。写她怎么样做了白葡萄酒和大虾,计划说服当时的丈夫结扎(这不仅是我第一次知道结扎的概念,而且是第一次就知道了男的可以结扎)。写独身主义的时髦女友来访,说她像“黄脸婆”,她一边和友人谈严肃话题,一边拿白雪公主动画片哄孩子。她当时的丈夫是一个德国人,因此婆婆也是德国人,写她婆婆拿出一条压箱底的绣花红衬衫送给她,说“是他送给我的。”婆婆的第一任丈夫参加了二战,是德军,战死。她写“想象在冰天雪地的苏联战场上,这衬衫被怎样温柔地包扎被寄出”,想到婆婆作为战中和战后女人的苦难,最后不忍心穿这件衬衫。

很多这样的故事我复述出来就像反婚反育小故事——如果让三四年级的我读到反婚反育小故事可能会马上开始厌世,但是这是一本复杂又易懂的、实际上充满爱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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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我读过的第一本“女性文学”(如果真有这种分类的话),是铁凝的《大浴女》,小姑娘们躲在厨房里对着陈年《苏联妇女》杂志做俄式西餐和裹雨衣当晚礼服时装秀的的场景真是印象深刻,后来小姑娘们由于时代和命运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

尹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章妩,章妩婚外情人唐医生的外甥女唐菲,尹家姐妹的发小厨艺满分的孟由由(这个角色的笔墨少一点),全都是非常鲜明复杂的好角色。从我爸电脑里挖出这部电子书的时候我大概是小学三四年级,看完后久久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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