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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刷到好多那种男的使用指南,内容是对男的下明确指令男的就能听懂并行动,因此改变和男的的交流方式就能获得一个听话男的。看得我鬼火冒啊!第一个感受是我天呐这个社会有一万种方式给男的镀金,又找到一个包装你们的懒惰你们在情感上的低能你们对身边女性的轻视的方式了是吧?让男的面对领导看看呢?第二感受是男的都你妈是社会情感能力和情绪推理能力为零的物种是吧?为什么男的能为自己的低能为荣啊?第三感受是就算男的都未经开化我们女的凭什么要去迁就他们的低能啊?第四个感受是停止这种男的=理智=直线思维=程序语言的老掉牙的叙事吧求你们了,换个壳又被追捧起来了,每个等号看起来都非常单细胞,我真是想吐,我杀杀杀杀杀,把你们全都吃掉!

@dadaexmachina @sabishizhiren 涉及到具体个案,就要很谨慎小心分析了。“成瘾” 的原因很复杂,而且因人而异。

我有手游,也有抖音,我从未对任何事物成瘾,一切的游戏和小视频,几分钟就令我厌倦厌烦,因为它们无聊。“故意开发让用户停不下来的核心算法” 显然在我身上起不到作用。
但是它可能在其他人身上起作用,恐怕必须针对每一个人去分析差异。

例如友友描述的你们家的情况,比较像身心疲惫导致的短期症状。人在身心特别疲惫的时候,提不起精神做有营养的事情,又无法马上进入发呆或睡眠,就容易做些 “戒不掉、又难受” 的无聊事。
这时候禁止手机,只能赶走小视频,并不能赶走身心疲惫——倒是应该检查近期引起精神或身体过度疲惫的原因。

既然都bb潮汕,顺带bb福建 

我有一个男性朋友是福建人,那边习俗也是早婚,总之男的25岁还没结父母就觉得天塌了,女的结婚可容忍底线年龄更小。这位哥,每年回家都会被安排相亲,这个相亲不是父母长辈牵线的那种相亲,而是比较商业化又不是那么正规的行为:找媒婆介绍,对,在他那个村子里,媒婆这一古老的职业/角色仍然流行着......其实这些媒婆也没啥文化,整天打听谁家有适龄男女,然后安排见面,她们报酬是一对成了,按彩礼的百分之多少结算,wow you know,那种超级好面子的福建农村,彩礼都上百万的......所以媒婆非常积极,安排见面也是as much as possible,采用广撒网的战略,同时也有pua一下男方女方家长之类的话术促使相亲男女尽快结婚,这个朋友他回家一天就要见十个以上的女生,烦都烦死了,天天跟父母吵架。他父母对他的结婚焦虑,除了有习俗和熟人社会的压力,我想还少不了这些媒婆的推波助澜,毕竟她们的绩效目标就是让一男一女结婚,绩效来源是彩礼分红,肯定各种手段拉郎配.....

小红书上竟然有开家具厂的人感谢特朗普,因为接下来要加关税,客户把仓库里积压了10年的货都买完了。

这都能感谢川普而不是感谢你客户,我看你这智商接下来10年也不用再做外贸生意了。

对于开放性关系我有一句话,是我从一个开放关系朋友那里听到的,我觉得很温柔很喜欢。 

ta说:爱是流动的,我真的会在不经意爱上别人。我希望我能对自己的终身伴侣分享自己流动的爱。我不能忍受自己隐瞒。

有这种分享的空间让我觉得比“拥有exclusivity”更重要。

有些赞美计划经济的曲学阿世之徒是真坏,但大多数支持计划经济的小民百姓or学生娃,恐怕只是匮乏+蠢。

他们的脑回路,其实也不难理解:他们觉得,很多生活必需品(从衣食到住房)都贵得吓人,买不起。这不对头,这一定是资本家奸商在使坏。所以,市场经济不是个好东西,害得老百姓什么都缺。让资本家奸商滚蛋,让政府来公平分配,可能还比较好。

然而,他们意识不到的是:

1,普通人买不起生活必需品,这不是市场经济的问题,而大概率是违反市场经济规律、权力不正当干预市场的后果。
正如,你国房子卖那么贵,可不是因为市场经济;
正如,三年大封锁期间普通人吃不上饭,更加不是因为市场经济。

2,你在市场上买不起某种东西,却觉得权力会白给你分配这种东西,这更是做大头梦。权力只会把这种东西,大把大把划拉到它自己的腰包里,只给你一丁点骨头渣子。
正如,先前房子不能上市交易,只能由单位分配的时代里,普通老百姓一家十几口挤几平米小屋是常事,而官员子弟却往往有成套的房子;
正如,三年大封锁期间,普通人连烂菜叶子猪奶肉都不一定能吃上,街道管理人员却在大吃瑞士卷。

前些天一直在狂问别人关于台湾的旅行建议,有一个台湾朋友发来他的环岛游小册子,有很多关于台湾的民俗风情,文化艺术的内容,还有小吃推荐独立书店推荐等等等等,我感觉写得好棒啊,问了他可不可以分享他说可以,所以po上来感觉可以帮助很多想去台湾自由行的朋友们 :ablobcatheartsqueeze:

issuu.com/skyy_yang/docs/_mag

英语课班上有个非洲来的黑人老哥,有件挺有意思的事就是,我发现男性的话,如果黑人,他们讲话就比较容易打断,而穆斯林国家来的男的或者纯白男,那种一看就知道男权文化来的男的,讲起话来滔滔不绝,全是废话,没个重点,别人大凡插一句试图打断,他就立刻提高声音继续滔滔不绝讲废话。
不过这个黑人老哥,前几天有个话题,讲自己的老家的事。他就说他非常思念自己的妹妹,来了加拿大之后最想她。然后老师就问了一句,说你俩什么原因感情这么深呐?老哥回答,因为从小她就照顾我的所有事,洗衣服做饭什么的。我和她最亲密。
这个回答就给一众女同学干沉默了。老师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老哥继续表演深情,说几天前我在街上看到有个妹子和她很像,那一刻我以为是她,然后一下子我的心就很难受。
然后,没人接话。我在心里吐槽,怎么?想念免费仆人了对吗?
我也不造我英语班风水不好还是普遍男的素质都不行,一个个的要么就是张嘴就绝不允许女同学打断的货色,要么就是看起来能聊,实际一聊,就觉得,这天也不是非聊不可。

嘟主在2月10日晚上听了秦晖在东京大学的“娜拉出走以后:中国女权的世纪反思”这个讲座,现场掌声雷动,一群人捧臭脚,被气得不行,目前正在把录下来的语音转换成文字稿,进行校对&润色

** 2/11 晚间edit:
已完成初步的文字化,目前的稿件已经比较流畅易读。
感谢象友们的通力合作,很高兴和大家一起静静地完成了这份稿件,辛苦你们了,谢谢你们。
做好事可以留一下名,请在【校对&润色稿】中留下你的称呼,再次感谢! **

欢迎在文本内容基础之上进行讨论。欢迎在文档中留下你的comment(comment方式:选中文本后点击评论按钮)欢迎吐槽,欢迎书写感想文
嘟主会和朋友写一篇反驳文章,打算联络几个女权账号,投个稿。欢迎象友一起!

【录音文件下载处】
drive.google.com/file/d/1nVDHE
【校对&润色稿】
docs.google.com/document/d/1LG
【语音识别直出初稿】
docs.google.com/document/d/1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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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well 要分家了,这公司现在的业务从 N95 口罩到空气净化器,从护目镜到水管阀门,从飞机飞控系统到家用热水器锅炉控制器,从 M1A2 坦克的燃气轮机到CH-47支奴干直升机的发动机,从二维码扫码器到超市收银机……船大难掉头,现在准备一分三了 :0010:

小猫发现人醒了就会来呼噜呼噜,蹭着蹭着就开始咬手扯头发,过了一会发现人只是不痛不痒地摸摸她,既不起来开罐头也不一起玩,就往人腿边一躺,变成一个失望的小火炉;最后人还是起来开罐头了因为小火炉实在太热了
#今日的苔条花生

Mark Zuckerberg 下载上亿本盗版电子书训练人工智能,身价百亿;Aaron Schwartz 下载几十万学术文章打算免费公开,被告到自杀。

钩诛国侯啊

《朋友们 请问怎么调节学习过程中的畏难情绪?》 :blobcatcry: :blobcatcry: :blobcatcry:
比如我要学3本书,学了好几天才学到第一本书的一小部分。
我的理智告诉我,慢慢学,总会学完的,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月可活了,怕什么。
我的情感告诉我,你学好几天才学这么点,三本书学完要好久好久呢,每次学起来,我都非常着急。
我的理智和情感好分裂啊,我感觉脑子里住了另外2个人,我不知道听谁的。

我感觉学霸和学渣的区别就是学霸会合理地管理“学习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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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p

#gunta收集有用信息

其实我不太能看懂是枝裕和的电影,总觉得很多细腻的地方我看不出来,别人分析了一通后,我才发现,😯,原来电影里这一段是这个意思。可能是电波对不上,但这并不妨碍我还挺喜欢他,感觉他是个很细腻温柔的人。

【被分镜图绑住手脚】
从导演的角度来说,《幻之光》在很多方面都需要反思。(当初,我对周防正行导演说“我失败了”,他善意地提醒我:“作为导演,你可能觉得这是一部失败的影片,但想想一起拍摄的工作人员和演员的付出,在未来的十年里都不要说这句话了。”现在过了二十年,应该早已过了时效吧。)
在这之前,我只拍过几部纪录片和深夜短剧。尤其是纪录片,拍摄现场的人数跟电影有天壤之别。纪录片的采访团队大概只有四五人,简陋的时候甚至只有一个人。
即使是《幻之光》这样小规模的影片,拍摄现场也大约有四十个工作人员。规模较大的影片往往会超过一百人。电影的人工费除了演员的薪酬,工作人员的工资也是很大的开支。即使是独立电影,平均一天的拍摄也得花费三百万日元左右。电影就是这样一个需要大量资金的行业。
对我来说,四十名工作人员的确有点多,这样一来我就难以顾及片场的方方面面。摄影部和灯光部的技术非常高超,这方面我完全信任他们。然而在拍电视节目的时候,我习惯将拍摄现场发生的趣事加入作品中,此刻却失去了这份灵活性,所以多少有点焦躁(当然,这其实是自己的能力问题)。
另外,《幻之光》由小说改编而成,剧本中的台词无法随意修改。差不多在同一时期,我看了一部拍摄能登岛渔民的纪录片,片中的一位老妇人充满魅力。因此我跟制片人商量,是否可以让她出演电影中的“留野”一角,但是这样的尝试太大胆了,最终未能实现。因为有原著参照,所以剧本失去了自由,无法灵活变通这着实让我痛苦。
然而,最令人苦闷的还是自己一股脑儿画的三百张分镜图。拍摄时,它们成了束缚我的罪魁祸首。
要是意识到被分镜图绑住了手脚,那舍弃它就行了,但那时我连这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周围净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我作为初到片场的新人导演,内心的不安可想而知。在多位优秀的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幻之光》的拍摄终于接近尾声。很多片场的趣事都未能加入影片中。分镜图中没有劫加到电影中的,大概只有港口小村那条名叫穆库的流浪狗吧。
直到被侯孝贤导演指出来,我才意识到自己“被分镜图绑住了手脚”。
侯导来到日本参加东京电影节,见面时,他对我说:“技术很厉害,但是在拍摄之前,你早就画好了所有的分镜图吧?”“是的,画了,当时特别没有自信。”我回答。
“不是应该看了演员的表演之后,才确定摄影机的位置吗?你以前是拍纪录片的,应该知道啊。”
我们是通过翻译人员交谈的,侯导的语气可能没有这么严厉,但印象中,侯导话中的意思是“你连这也不知道吗”,我深受打击。
拍摄纪录片时,眼前的人和事物的关系会随着拍摄产生各种变化,这是我觉得有意思的地方。然而,我从纪录片开始,绕了如此远的路才来到电影世界,却没有将积累的经验充分发挥出来……
侯导的话比任何电影评论都更深地刺痛了我,这同样也成了我在下一部电影中想达到的目标。

———《拍电影时我在想的事》 是枝裕和
P13-17
出版:南海出版公司
ISBN 978-7-5442-9404-1
2018年11月第1版
2019年3月第5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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